奇幻之旅

大概是小法芮尔和大法芮尔时空互换的故事。篇幅不会很长(哎

我好智障啊竟然搞反了左右(

 

1.

 

法芮尔其实很怕疼。

 

只不过和小时候受了伤眼泪就会在眼眶里打转比起来,长大后的她已经学会把痛感嚼碎吞入肚子里了。

 

所以,当法芮尔从的痛觉中醒来时并没有发出过多无意义的呻吟。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右眼的视线一片漆黑,根据多年的经验和脸上的触感她断定右眼到额头处该是缠满了绷带。法老之鹰试图撑起手臂使自己坐起来好检视一下身体受伤的情况,然而手臂刚发力一阵锐痛就像是潮水般向她袭来令她不由自主的痛呼出声。

 

正当法芮尔皱紧了眉头想用下身发力再试一遍的时候,一双手按在她的肩头阻止了她。

 

「我想你如果再执意要这么做的话,你会因为伤口崩裂而失血过多的晕过去。」

 

法芮尔一愣,这个声音她有点儿陌生却又觉得在记忆中存在过。黑头发的伤患偏过头往声源望去,右眼不能视物让她有些不习惯。

 

铂金色的发丝跃进她的眼里,蔚蓝色的眸子一如既往的带着医生所持有的严肃。

 

这是安吉拉,却又不是安吉拉——准确的来说眼前的医生面容年前了许多。

 

「…安吉拉?」法芮尔觉得如果不是身上的疼痛还在持续的话,她会认为现在的处境是一个梦。

 

「你知道我?」医生挑了挑眉,病床上的女人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她确定在她的记忆里没有见过这个人。

 

法芮尔抿紧了嘴唇没有回答,她环顾了四周发现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收治病患的观察室。与一般的病房不同,这是用于监视囚犯或是可疑人员的特殊房间,而她小时候曾在守望先锋的基地中见过。

 

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法芮尔在内心隐隐有一种荒唐的想法。她记得在自己昏迷过去之前是在国王大道执行护送任务,然后因为敌人的袭击而发生了爆炸,而自己因为保护护送目标而没有及时撤离因此受到了波及。

 

她试图说服自己所做的假设不成立,但是面前这个年轻了许多的安吉拉要怎么解释?

 

「我知道这有些冒昧,但能告诉我你现在几岁吗?」法芮尔的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求证。

 

「十九。」虽然奇怪眼前的女人为什么要这么问,但安吉拉还是如实的回答了,即使这女人来历不明她也不认为泄露年龄能对她造成什么影响。

 

老天。安吉拉的回答和她看向自己陌生又好奇的眼神使得法芮尔不得不面对自己先前所设假定。

 

——她回到了过去,被一场爆炸。

 

安吉拉不明白为什么床上的女人又沉默了,她起身走到门口接通了通讯器,向莫里森报告了伤患已经醒来了的情况。

 

可是由指挥官反馈回来的信息使得医生皱紧了眉心——法芮尔不见了,而她最后出现的地方恰好就是面前这女人带着严重的骨质和内脏损伤所躺倒的地方,在守望先锋位于直布罗陀的总基地中。

 

法芮尔没有听清医生对着通讯器说了什么,事实上她现在满耳都是嗡嗡声,她猜想大概是离爆炸中心较近所产生的后遗症。

 

医生再度回到床边的时候看向法芮尔的眼神又多了些许复杂。接下来两人都没在说话,直到敲门声响起。

 

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推门进来的人法芮尔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是尚未变成士兵76号的莫里森和她记忆中意气风发的母亲。

 

两人和医生交换了下眼神便直径走到了床边,老实说因为躺着的原因而被人俯视的感觉很奇怪,而安娜的眼神也说不上友好。

 

「你好女士,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杰克.莫里森。」年轻的指挥官露出了官方式的笑容。

 

「你好,我是法、」法芮尔下意识的想报出姓名,可是她马上意识到这并不是原来的她所存在的时间,她无法肯定如果就这样暴露出一切的话是否会给未来造成影响。

 

安娜眯起眼睛看着病床上突然噤声的女人,尽管先前她是怀着焦急和愤怒的感情进来的,只是这人的相貌给她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像是在照镜子。

 

「你说你叫什么?」

 

法芮尔感受到来自母亲的凌厉眼神,她开始庆幸如今的她不是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对于这种眼神她已经拥有了抵抗力。

 

「我不记得了。」虽然不知道自己装傻能够装多久,但法芮尔决定听天由命。

 

安吉拉微微的垂下了眼帘。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给这人检查身体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有脑震荡的倾向也没有任何脑组织的损伤。况且她记得,在帮黑发女人清理右眼的伤口时发现她眼眶下纹有纹身。

 

那是荷鲁斯之眼。

 

与安娜作为同事安吉拉多少也有接触到关于埃及的文化以及这位传奇战士纹在左眼下的纹身种类。

 

这个人的来历值得深思。医生决定先不把她所得出的结论告诉其他人。

 

「我很抱歉、」莫里森稍微沉思了一下「请问你有见过一位年龄在十四岁左右穿白色裙子的女孩吗?」

 

法芮尔一愣,这个形容明显是再说过去的自己。如果在这个时间的自己消失了的话,是不是可以推测为她和自己互换到了去未来的时间呢。

 

现在的自己没有任何有关于这次时间旅行的记忆,而其他人也没有向她提起过,如果先前的假设成立,那么她就有可能能回到原来的时间并且有关的人都不会留下相关记忆。

 

「很抱歉,我没有见过。」经过再三的考虑,法芮尔还是没有说出实情,她无法证实她的想法的正确性,以至于她决定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

 

她下意识的想摸摸头发上的发饰,费力的将手移动到耳边却发现那儿什么都没有。

 

大概是在事故中碎裂了吧。法芮尔慢慢的将手挪回去,右眼漆黑的视野使她没有注意到安娜和医生看见她动作时那意味不明的眼神。

 

莫里森和安娜对视了一眼,把医生叫上一同去了室外。法芮尔猜他们大概是在想怎么处置自己。

 

很快医生就回来了,她把门带上盯着床上的女人一言不发。

 

法芮尔有些不自在,如果说对于母亲的视线她已经熟视无睹的话,那么医生的注视对于她来说就像是扫描仪,无论未来的她们关系发展到何种地步医生总能用眼睛使她投降。

 

何况这种被年轻的医生投以意味深长的眼光的体验真是十分新奇。

 

此刻医生的眼光没有多年后含有的爱恋与缱绻,有的只是探究和说不清意味的考量。

 

法芮尔避开安吉拉的视线,她开始怀念每次受伤时医生会给予的‘关怀’了,即使有时候那会使自己的伤势变得严重。

 

「上级决定让你在这修养到伤好为止。」许是看够了病床上的人,金发的医生终于将视线挪开。

 

「我知道了。」法芮尔对于这项决策的潜意思再明白不过,与其说这是养伤倒不如说是监视。

 

安吉拉将放在桌子上的记录板拿过来写了些什么,然后她确认了一旁仪器上的数值后便起身走到门口。

 

「如果有需要的话就叫我,病床旁的墙壁上有按钮。」

 

「我会的。」

 

法芮尔看着医生的身影被乳白色的大门所掩盖后轻轻的吐了口气,她想她现在需要睡眠来缓解一下今日所受到的冲击,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感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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